十安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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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重要提示！这篇文在晋—江上作了重大修改，想看全文的小伙伴可以移步去晋—江看（比心）】

注明：请认真阅读前文预警，注意避雷！

 

预警！

1. 本文为粮食向，不涉及任何cp，所有涉及到的情感均为亲情或者友情。

2. 原著背景，资料来源于TV动画586—590集；除此之外，其他一切请当做本文私设。

3. 最重要的雷区标注！本文为卡卡西穿回战国时期，成为宇智波一族的人（真·宇智波卡卡西），与斑、泉奈是亲生兄弟关系设定！本文一切故事的展开均基于此设定。

如果能接受以上设定，OK，往下划

目测会是个中短篇

 

 

 

《所向披靡》

 

【00】

 

得知家里的母亲在生下新的弟弟之后便虚弱去世的消息时，斑正站在河边，努力想把手里的石头扔到对面，以表明自己打水漂的能力并不比上次遇到的那个蘑菇头少年差。

而当他火急火燎赶回族群地时，正巧撞见父亲怀里抱着刚出生的婴儿，正低头看着床上的母亲，脸色晦暗不明。

斑定了定神，唤道：“父亲。”

父亲看了他一眼，把怀里的孩子递了过来：“斑，把你的弟弟先带下去。”

斑点点头，伸手接过这小得不可思议的生命。

他低头看了看襁褓中的婴儿，眼睛都还没睁开，皮肤也是红通通皱巴巴的。

比泉奈刚出生时还丑。斑想。

结果刚一出门就撞见泉奈正双手扒在门框上，眼睛一眨一眨地望着他：“哥，能让我也抱抱弟弟吗？”

 

两兄弟后来一起回到了房间。

泉奈很喜欢新的弟弟，抱着不肯撒手。

斑也是很无奈，说：“你慢点，这么小的婴儿可是很嗜睡的。”

泉奈砸吧着嘴，心满意足：“从现在开始，我也是当哥哥的人了。”但转瞬又想到什么，眼神黯淡下来，“只可惜母亲她……”

斑没有说话，一言不发地握紧了泉奈的手。

 

母亲的葬礼在第二天举行。

即使已经不是第一次看着血浓于水的亲人下葬，但心里的难受滋味一点也没少。

他大概永远都无法习惯亲人逝去的感受。

不自觉地转头看向父亲怀里的小婴儿，兴许也是感应到了什么，这个小弟弟一直在哭闹，而父亲只是沉默地摸摸小婴儿的脑袋。

很鲜活、也很弱小的生命。斑想。

但那就是他刚出生的弟弟，比泉奈还小的弟弟。

 

战国时期，从来不缺战事。

父亲忙着同敌对一族作战以保卫族人，于是照顾弟弟的重担几乎全落在他的身上。

他以前照顾过泉奈和其他三个现已早夭的弟弟，所以他有经验。

泉奈也想帮忙，但奈何总是帮倒忙，吐吐舌头之后也乖乖地坐在一边不找事儿了。

等弟弟已经可以在地上到处乱爬的时候，斑才想起一个重要的事。

于是他去找了父亲。

 

“父亲，弟弟有名字吗？”

斑有些迟疑，他到现在还不知道父亲给弟弟取了什么名字。

父亲思索了一会儿：“你觉得可以取什么名字？”

斑摇摇头。

父亲想到了什么，放下手里的卷轴道：“就叫卡卡西吧。”

斑有些诧异：“稻草人？”

父亲点头：“希望那孩子长大后也能像你一样，一直守护我们家族。”

 

 

【01】

 

卡卡西有点懵逼。

这是当然的。

毕竟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成了个婴儿，是个人都会大脑空白一片。

不知道婴儿时期的听力是不是还未发育完全，总之传到他耳朵里的声音十分模糊。

他想睁开眼睛，但黑暗却始终笼罩着他。

这可不太妙。卡卡西想。

 

而等他总算可以睁开眼睛时，映入眼帘的一张放大的脸把他吓了一跳。

——佐助？

 

“哥！哥！”这个‘佐助’几乎是兴高采烈地冲大门那边喊，“弟弟睁开眼睛了！卡卡西可以看到我们了！快过来！”

弟弟？

卡卡西觉得自己脑子有点乱。

还没等他反应过来，另一个人已经来到他身边，伸手把他抱起来。

距离的拉近让他一下子看清了这个人的容貌，眼睛不由瞪大——斑？还是个少年？

斑低着头，轻声细语对他念：“卡卡西，卡卡西，我是你哥哥哦，你的大哥……”

那个疑似‘佐助’的少年也凑了过来，笑眯眯说：“我也是卡卡西的哥哥哦，我是泉奈，泉——奈！”还特意拉长了音调加重读音。

 

这是在做梦吧。

卡卡西僵硬地看向天花板。

古朴，陈旧，昏暗——着实不像后期已经进入现代化发展的木叶。

 

这下子……可有得糟心的了。

 

 

【02】

 

插曲发生在他两岁那年。

泉奈好奇地戳了戳他的额头，嘀咕道：“怎么你是白头发？”

卡卡西有些口齿不清地回答（他还不太能很好地说话）：“基因突变吧。”

泉奈：？？？

 

斑也发现了弟弟发色的不寻常，有点脸黑黑地问：“你怎么跟千手家的那个混蛋白毛一个发色？”

他甚至去问父亲是不是抱错了。

父亲也黑着脸色回他：“我看着你弟弟出生的，能抱错？”

泉奈安慰道：“千手家那两兄弟的发色也不一样，但他俩还是亲兄弟呀，咱们卡卡西银白色就银白色吧，反正也挺好看的。”

斑沉默地看着最小的弟弟，后者也不明所以地回看他，尔后忽然歪了歪脑袋，对着他卖了个萌。

斑：……

泉奈很兴奋：“再来一个！卡卡西！对着你的泉奈哥哥再来一个！”

但卡卡西已经晃晃悠悠地站起来，摇摇欲坠地朝门外跑去。

斑条件反射伸长手臂捞住这个弟弟，严肃道：“在你开始学习忍术之前，你哪儿都不能去。”

卡卡西试图挣扎了一下，发现自己完全是在螳臂当车之后，有些哭笑不得地想，这种小孩子的身体当真脆弱无力。

 

他在三岁那年开始跟着家族里的长辈学习忍术。

从最基础的豪火球之术开始，再来是各种各样的火遁忍术。

身体里查克拉够用的感觉相当好，不必再精妙地计算着用量作战，于卡卡西而言着实是减轻了不少负担。

即使他深知火属性并非他的主要属性。

 

有次练习结束之后，他趁着长辈没注意，用瞬身术偷偷跑出了族群地。

这个时期还没有木叶，而他对这个时代的认知，几乎统统来自以前在忍者学校学到的历史知识——是谓，战乱不休，纷争不断。

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，白净柔软，这是货真价实的属于孩童的手。

他又抬头看了看远处的山脉和森林，这里没有村子，没有他所熟知的一切。

 

“你在这里干什么？”

背后突然传来声音，卡卡西一愣之后回头看，见斑正不急不慢朝他走来。

“如果我是敌人，刚刚那一瞬间你已经死了。”

卡卡西抿嘴：“我知道。”

斑来到他身边坐下，表情有些似笑非笑：“能够摆脱族中长辈的监视独自一人跑到这里，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，但是，很不错，卡卡西。”

卡卡西有些尴尬，摸摸鼻子：“我也是趁他们不注意……”

 

斑现在是他的哥哥。他在心里提醒自己。

哪怕之前他与斑的唯一一次接触，是这人来到他的身边，毫不犹豫地挖掉了他的左眼。

 

“怎么会想到来这里？”

斑双手撑在地上，抬头仰望着蓝天白云。

这里是他和柱间当初比赛垂直攀岩的地方，距离族群地已经有一段距离了。

“您、呃，哥哥能找到这里也很厉害了。”临时地改口让他差点咬到舌头，接收到对方狐疑的眼神，卡卡西连忙道，“我只是想找个高一点的地方。”

斑戏谑：“看风景吗？”

卡卡西心虚：“顺便独自修行。”

斑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：“那我来看看你修行得怎么样了。”

卡卡西哭笑不得：“现在吗？”

斑严肃：“当然，快点起来，我要检查你的功课。”

 

这并不是他和斑第一次切磋。

所以他也并不是第一次被斑按在地上摩擦。

 

现在的斑其实远远没有四战时那毁天灭地的本领，但即便如此，卡卡西也不得不承认，这个人果然自小就出类拔萃。

难怪被称为忍界宗师的二代目大人一直对宇智波一族，尤其是宇智波斑，尤为忌惮。

再次被按在地上脸朝下时，斑将他的双手禁锢在身后，语气有些欣慰道：“进步很多呀，卡卡西。”

卡卡西郁闷道：“进步再多也打不过你。”

斑笑了，将他扶起来：“你才四岁不到嘛，别灰心，我会一直教你的。”

 

他一直不被允许单独出族群地。

理由是父亲认为他还太小了，至少在他能够上战场之前，他必须待在家里。

这其实让卡卡西松了口气。

现在的他，脑子里空有各式各样的忍术，却没有足够的查克拉支撑他完成。

他尝试过雷切，但蓝色的电光仅仅在他指尖跳跃了一下便熄灭了，与此同时，他体内的查克拉却急速减少。

他这才意识到，不是他使不出那些忍术，而是现在的查克拉量不允许他使出。

 

期间他还遇到过一个小插曲。

 

有一次，父亲终于允许他在斑的陪同下前去南贺川钓鱼（他是真心实意想吃鱼），刚把渔具准备好，斑就突然对他说：“你先乖乖在这里钓鱼，我有点事，忙完就来找你。”

卡卡西不明所以，但明智地没有多问：“哥哥去吧，我就在这里等你回来。”

斑似乎还是不放心，翻遍全身，终于翻出一个小哨子，递给卡卡西：“遇到危险就吹响，我会立刻过来救你。”

卡卡西本想说不用，但看到斑如此严肃的神情，想了想，还是接了过来：“那哥哥也小心。”

斑点点头，结了个瞬身印便消失在原地。

看起来似乎的确有很急的事。

卡卡西摇摇头，专心钓鱼。

 

插曲就发生在斑离开的大约十分钟后。

一只苦无突然破空而来，卡卡西条件反射丢掉鱼竿翻身躲开，脸色不善地看向河对面的树林。

“谁？”

那里的草丛动了动，缓缓走出来一个人影。

跟泉奈哥差不多大，卡卡西如是判断。

而且还是和自己一样的银白色头发。

这让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一个人。

 

“你好。”

对面的少年开口，伸手指了指他的背后，“能麻烦你把那只苦无扔给我吗？我在这边练习，不小心射偏了。”

我信你个鬼。

卡卡西面无表情地把那只苦无从树上拔下来，扔向对面。

那少年抬手准确无误地接住，对他点点头：“谢谢，还有，抱歉，我之前都不知道这边有人在钓鱼。”

卡卡西有些警惕：“没关系，毕竟也没人受伤。”

那少年得到苦无后并没有马上离开，而是探究地看着他：“你这么小就自己一个人出来钓鱼？你家里人都不担心吗？”

卡卡西回答：“别看我这样，我很厉害的。”

那少年失笑：“这样啊，那祝你钓鱼大丰收。”说罢便冲他摆摆手，离开了。

他觉得那人有点莫名其妙，但同时又觉得那人莫名有点眼熟。

他应该是在哪里见过才对，卡卡西深思。

 

 

【03】

 

斑回来时，卡卡西正在收拾鱼竿，旁边的鱼篓里已经装了不少鱼了。

卡卡西很高兴：“今晚吃全鱼大餐！”

斑悠悠来一句：“必须配蜂蜜。”

整张脸顿时垮下来，卡卡西皱皱鼻子：“是我钓上来的，我说了算。”

斑好整以暇：“那你想怎么吃？”

卡卡西：“盐烧！”

斑冷漠：“驳回。”

卡卡西：……

 

然而最后晚饭还是吃的盐烧鱼。

泉奈吃得是唉声叹气，抱怨说：“我们家明明都是甜党，怎么现在会出个咸党叛徒？”

斑倒是吃得心平气和，虽然他也不太喜欢吃太咸的东西，但看着对面狼吞虎咽的小弟弟，觉得还是忍忍吧，大不了明天早上多吃一点豆皮寿司。

 

晚上，卡卡西趁泉奈睡着之后，悄悄爬到斑的床边，小心翼翼地叫：“哥——”

斑睁开一只眼睛，睨了他一眼。

卡卡西小小声：“我们明天还去钓鱼吧？”

斑翻了个身表示拒绝：“明天你要修炼。”

“可是鱼今天吃完了，明天咱们没肉吃了。”

“有豆皮，我们吃寿司。”

“……我拒绝！”

 

 

虽说谈判破裂，但第二天他们还是去钓鱼了。

但这一次钓完鱼回到家里时，变故发生了。

 

父亲沉着脸把他们俩叫住，推开房门一看，泉奈已经正襟危坐在一边了。

卡卡西手里还提着鱼篓，全程不明所以。

父亲伸手接过他的鱼放到一边，命令他们俩就地坐下。

完全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会发火，卡卡西将疑惑的眼神投向看上去很像知情人的泉奈，而泉奈只是对着他摇了摇头。

相较他的一头雾水，斑就显得镇定许多，垂下眼眸唤道：“父亲。”

田岛铁青着脸色：“你知道你一直交往的那个少年是千手一族的吗？”

斑抿了抿嘴，没有立马回答。

卡卡西一愣，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，近段时间斑的确常常外出，即便是跟他在一起时，也总会找借口消失一段时间。

“你知道我们宇智波一族有多少人死在千手一族的手上吗？你难道忘了你的弟弟们被害死的惨状吗？”

咄咄逼人的发问，浑身爆发着怒意，气势压人。

卡卡西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，想着，不愧是宇智波斑的父亲。

斑咬咬牙：“我没有忘，父亲。”

“一旦对方发现你是宇智波，你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将致整个一族于何种境地吗？”

田岛脸色依旧铁青，半晌，又叹气道，“斑，你是我最器重的儿子，我不希望你被冠上间/谍的罪名。”

斑握紧手指：“您的良苦用心，我都知道。”

田岛脸色缓和了一点：“我给你一次机会，证明给我看，你的心没有被那个千手一族的少年蛊惑。”

斑一愣，抬眼看过去。

田岛面无表情：“下次你跟他见面时，假装分离后跟踪他，套取千手一族的情报，如果不幸被他发现，那就杀了他。”

斑不可遏制地瞪大眼睛：“父亲！”

“我们没得商量。”父亲已经站了起来，“就这么定了。”

 

 

【04】

 

虽然的确有察觉到斑背着他们时常跟某个人见面，但这是卡卡西第一次知道，这个“某个人”是个千手。

他想起历史书讲述的关于千手和宇智波之间的争斗，那些大大小小的斗争延续了不知多少年，所以，他实在很难想象斑在这个时期会有一个朋友是千手。

到底是谁？

卡卡西难得有点好奇。

 

“他说他叫柱间。”

斑的声线很低沉，卡卡西却在听到这个名字后愣在当场。

初代目？

卡卡西神情有些恍惚。

“我们是偶然认识的，虽然都没有告诉彼此的姓氏，但我猜他应该也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。”斑安静地讲述着。

“……”卡卡西想，历史书上可说你俩的关系是水火不容啊，怎么就成交心的朋友了？

“我曾跟他分享过梦想，我很意外有人能理解我的想法，能理解那个看似完全不可能实现的梦。”

斑叹口气，“但是现在，这短暂的友谊也到了必须结束的时候了。”

“你是真的很想跟柱间做朋友吗？”卡卡西忽然开口问。

斑一愣，有些迟疑地点点头：“虽然不完全一样，但我和他的大部分观念都差不多，算得上是志同道合吧。” 

“观念？”卡卡西好奇。

斑深深地看着这个最小的弟弟：“也许现在的你可能无法理解，但是，卡卡西，你知道在你之前还有另外三个哥哥吗？”

卡卡西一怔，这一点他确实不知道，毕竟历史书上可没讲斑到底有多少兄弟。

事实上，在这之前，他甚至都不知道斑有个弟弟叫泉奈。

所以历史书上为什么没有任何关于泉奈的记载？

卡卡西微微蹙眉。

斑没注意到弟弟脸色的不同寻常，只是继续道：“但他们都死了，在很小的年纪便去世了。这场战争，已经夺去了我三个弟弟的性命，也夺去了无数族人的性命，我真的不想未来有一天，这样的悲剧会降临到你和泉奈的身上。”

斑的目光灼灼，注视着他的眼神也亮得吓人。

卡卡西被盯得咽了咽口水：“所以你打算……”

“我希望这场战争能够停止。”斑垂下脑袋，“如果可以的话。”

 

 

【05】

 

第二天的埋伏准备，卡卡西没被允许去。

其实他挺想看看少年时期的初代目到底长什么样。

泉奈得到了允许，揉着他的脑袋笑眯眯地说：“你放心，我们全部都会平安回来的。”

 

事实证明，泉奈说到做到。

 

父亲带着斑和泉奈重新回到家里时，泉奈似乎很兴奋，但斑的脸色却平静得吓人。

向父亲请示了一下，斑便回房了，晚饭时间都没有从房间里出来。

卡卡西没忍住，回头看了看斑紧闭的房门，就听父亲叫道：“卡卡西。”

他条件反射应道：“是。”

父亲望着他：“你带点吃的去看看你大哥。”

卡卡西点点头。

泉奈把装着豆皮寿司的盘子朝他推了推：“多带点这个，哥他很喜欢吃。”

于是，端着两个装满食物的盘子，卡卡西敲响了斑的房门。

 

 

【06】

 

“连你最喜欢的盐烧鱼都贡献出来了吗？”

斑一只手拿着筷子，眼角抽搐地看着盘子里被盐烧鱼‘污染’的豆皮寿司。

“卡卡西真是有心了……”

他昧着良心感慨，实际上心疼豆皮寿司心疼得不行。

卡卡西很谦虚：“好东西就要一起分享嘛，哥你快吃。”

不，他一点都不想吃盐烧鱼。斑在心里叹气，但还是勉强夹了两筷子，胡乱扒了几口饭。

 

卡卡西就坐在他对面，看着斑食不知味的样子，忍不住开口：“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？”

斑指了指自己的眼睛：“我开眼了。”

卡卡西：？？？

斑闭上眼睛，等再度睁开时，原本黑色的瞳孔已经变成红色，里面熟悉的勾玉正缓慢地旋转着。

是二勾玉！

卡卡西怔怔地看着，问：“到底发生了什么？”

斑再度闭上眼睛，叹息道：“从今以后，我与柱间只是敌人。”

 

不再是朋友。

不会再相约河边切磋和比赛。

从此以后，他们只是敌人。

念及至此，斑抬起双眼，墨色的眸子冷峻无比。

 

卡卡西扶着脑袋，只觉震撼。

他知道写轮眼开启的条件有多么苛刻。

难道仅仅是因为同柱间决裂，就已经足够把斑刺激得开眼吗？

他忍不住思考，所以在斑的心里，初代目到底有多重要？

 

 

TBC.

 

此篇文章纯属激情脑洞产物

虽说是TBC，但如果没多少人喜欢，那应该不会有后续了……